这尼玛装蠢货纨绔装得兴高采烈,不但把别人坑了,自己也被小坑一把啊……
这位林大人看来是真心爱护科学美少女,且也真真儒学大家,身性涵养,可谓都已至极。
哪怕是这样的印象,这样的情况,也对自己没出任何恶言,只是严厉警告自己。更竟没有当李夕之面揭自己之短,这礼之一字,可谓是恪守到了极限。
倒也真真称得上谦谦君子、儒学大家。
他倒也可以不管,反正日久见人心,日后必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——科学美少女那也去得差不多了,如今自己这特科试倒也已是万事齐备,东风已足。
当务之急,乃是尽快处理好小公爷交托之事。
他如是想着,已是摸着下巴暗自揣摩了起来。
良久,他终是自言自语道:“晤……这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吧……再送下去,未免有些过分的蠢,反倒装得不象了。且距特科试也只剩下几天了,留给那些蠢货反应的时间缓冲也已是越来越少了……他们多半还正兴高采烈吧?”
他沉吟着。
“把这几天混过去就万事大吉——接下来,我是该演自暴自弃呢?还是去小公爷那演哭天喊地呢?后者比较考验演技啊……”
“但自暴自弃莫过于去勾栏醉生梦死混几天……去了那,我倒是为民族未来奉献不奉献**,含泪献身还是不献身呢?不献身也太过荒谬,万一被人知道了一眼就知有鬼。但若献身……我估摸着安萁恐怕要在家里上吊,而且又于姐姐大人那边大计不利……貌似都不妥啊……”
“去小公爷那哭天喊地么?那倒是把小公爷拖出来一起演了,也不知奥斯卡大神愿不愿附非穿越者的身啊……”
“不过我自己死撑着更会令人生疑呢……”
“没办法了,两害相权取其轻,身为官场中人,小公爷也该加强一下演员的自我修养了。”
他不住喃喃着,却是在家仅打了个转,交代二虎安萁几句后,就自往监察使司行去。
……
“大人救我!”
谢修齐一路躲躲藏藏急急匆匆,又隐藏/暗现惶然失措,技术分九点九分表演分十分,在监司一路巡回表演赢来无数暗中掌声推荐票月票,终是进了杨宜章官署,一进门就如是凄声喊道。
杨宜章一脸古怪,他无奈地看着谢修齐此时仍是急急如丧家之犬的神色举动。
“我说修齐兄,都进来了,就别演了吧……我忽然发现你去做戏子也将成一代大家啊……”
他与潘祥对视一眼,已满是无奈地说道。
谢修齐嘿嘿笑了笑:“没办法,在表演上我是斯坦尼……我是体验代入派的,入戏容易出戏难嘛。”
杨宜章轻笑着摇了摇头,已是给谢修齐倒了杯茶:“那修齐兄今日这一路公然表演而来,又是为何?我们不是一直靠李成不引人注意沟通有无的吗,且你先前说李成最好也是少与你来往,免得被有心人注意到,今日怎生大张旗鼓自己来了?”
谢修齐叹息了一声:“大人,我倒是玩得兴高采烈不想来的,但我蠢也要有个限度吧?”
他悠悠道。
杨宜章楞了楞,心念电转间倒也是明白了谢修齐之意,他笑着点了点头:“这倒也是……那修齐兄这是?”
谢修齐摊了摊手:“这不是蠢了这么多天了,以逻辑推理,也该找上大人您了?大人,总不能让我一直自导自演唱独角戏,您也该出来领盒饭……哦不是,有点戏份了嘛,演员的自我修养,大人也需加强了啊……”
“我?”杨宜章顿时目瞪口呆,随之更渐渐有些愁眉苦脸:“可我真怕演不好啊……潘叔当初设计让我去吵把钱宏坑了,都是事先没告诉我真相的,就是怕我弄砸……我这人,顶顶的憨厚老实啊……”
谢修齐满脸古怪,憨厚老实?大人您脸皮倒是确实挺憨“厚”老“实”的。
他笑了笑:“大人若不知道怎么演,不妨也做做纨绔重操下旧业,顺便摆摆**阵嘛,反正也要不了几天了。”
“怎么摆?”杨宜章顿时大有兴趣地看了过来。
谢修齐一脸诡笑:“大人就如此这般……”
他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段话,杨宜章已是目光大亮连连点头,更开始满脸跃跃欲试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