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虎仙悲痛之下伤了元气,当夜养了一夜的伤,第二日就忍不住,开始向大胜军发出了挑战。
大清早梁远正准备吃早饭,就听营帐外传来一声叫骂,却见一道人骑着黑虎,在大营外叫骂不休。
“兀那太平道的贼子,胆敢杀害我太元道弟子,今日贫道就要为我师兄雪恨,你等谁敢出来与我一战”黑虎仙站在营外叫骂。
放下碗筷,梁远终于知道,为什么昨夜玉独秀会说自己的麻烦到了,看来果真是到了,这早饭还没吃,对手就打上门来了。
“速去通传诸位将军,到本将帐中升帐”。
玉独秀被火烧八百里连营,自然没有什么好营帐,那梁远以及其麾下瞧不起玉独秀的狗窝,直接在不远处搭建了新的营地。
看着身边的亲卫,梁远皱着眉头道:“这麻烦是妙秀引来的,去将妙秀将军请来”。
不多时,众位将军到齐,也有不少太平道修士坐在梁远的身侧,梁远当然不是孤身一人前来援助玉独秀,身边还有别的太平道弟子陪同。
没过多久,玉独秀带着妙法五人来到了梁远的大帐,即便是玉独秀与妙法有些龌龊,但却不是撕破面皮的时候,是以不管走到哪了,都要带着,最少要与其余四名弟子一视同仁,毕竟大家都是同门,若是玉独秀分出亲疏远近,少不了被长老抓住把柄,参其一本。
双方的坐定,梁远看向玉独秀:“道兄可知道门外叫阵者何人?”。
玉独秀一笑:“那大燕乃是太元道法域,来的自然是太元道修士”。
梁远面色一黑:“道兄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,外面那道人是道兄引来的,还请道兄将其打发了。也免得耽误了贫道攻城”。
玉独秀故作疑惑:“怎么与我扯上关系?”。
“道兄杀了那虎鉴,此人乃是虎鉴亲近之人,来找你报仇了,这自然是师兄引来的”梁远黑着脸道。
玉独秀摇摇头:“此言差矣,是那虎鉴火烧我大胜八百里连营,与我太平道为敌。贫道才不得不下此毒手,说出来都是两军交战之常情,胜负生死各安天命,这仇恨不是本人的,而是我太平道的,如今本座麾下兵马已经再无征战之力,梁兄若是有心,就去与那道人走上一遭,若是无心。咱们干脆撤兵吧”。
梁远听闻此言,脸彻底黑了下来,他是来援助的,若是连交战都没有,直接退兵,掌教岂能饶的了他。
玉独秀麾下的将士已经被打残,自然可以退兵,但他梁远不行。他梁远手下兵强马壮,若是直接退兵。回去等着掌教责罚吧。
知晓无法指望玉独秀,梁远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众位太平道弟子:“诸位,那修士猖狂的很,那位师弟愿意走上一遭,日后本座自然为其在掌教面前请功,直接晋级为真传弟子也说不准呢”。
听闻真传弟子四个字。下面的众人顿时蠢蠢欲动,真传弟子名额在众人眼中还是很有诱惑力的,却见一道士直接走出来道:“师兄,师弟愿意走上一遭”。
玉独秀冷眼旁观,见到这修士自己走出。心中暗道,此人必然是大家子弟无疑,也只有大家子弟才这般无知,狂傲,一副我很牛,不将所有人放在眼中的表情。
若是稍有经验之人,面对着未知对手,都会等着有人出手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细,然后借此判断一下对方的实力,在考虑出不出手。
此人是大家子弟,虽然拜入修行宗门,但一身修为都是家族资源堆出来的,远超同辈,是以一时间目中无人。
可以想想看,大家族子弟,除了吃喝玩乐,还会干什么?。
“好,师弟有此信心,为兄哪有不准的道理,若是师弟胜了这一场,为兄定然向掌教为师弟请功”说着,梁远端起一杯酒:“祝师弟马到功成”。
那修士饮了酒,转身向着营帐外走去。
玉独秀与梁远对视一眼,起身跟着那修士走出营帐,既然派人过去摸底细,那自然要旁观一下,看看是否有什么破绽,见识一下对方的手段如何,在做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