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乎你的小命就给我把你的尾巴藏好。你要是再敢胡作非为我就宰了你的狐狸尾巴。”忽然暴吼起来。简直是怒不可遏。
素暖觉得委屈,他凶什凶?“我不就是救了一个人吗?”
“可你救的是慈妃。”
“我不管她是高高在上的妃子,还是命如草芥的匹夫,我只知道,她是病人。她渴望活下去。我救她有错吗?”
锦王望着暴走的素暖,愣住了。
“傻子。”良久,只说了两个字。
素暖愤愤离去。
锦王目送着她秀丽的带着倔强的傲然的背影,眼眸里盛载着复杂的情绪。
阿九眼眸噙笑,上前一步请示道,“爷,你和钰硕公主的事,太后在等你的回话呢。”
锦王压根没听进去,只是忽然想到素暖有隐疾,心里一阵沉痛。
牛头不对马嘴的吩咐阿九,“去把轻舞叫过来。”
阿九愣了愣,爷这是自动过滤了他的话么?
从前爷可是眼疾耳聪的,如今愈来愈爱发呆了。
阿九叹口气,转身去叫轻舞。
“奴婢参见殿下。”轻舞走到锦王的书房里,给正写字的锦王爷施了礼。
锦王丢了笔立即走下来,迫不及待道,“轻舞,你来的正好。本王有事问你。”
轻舞纳闷的望着王爷,“殿下你问。”
“锦王妃平素都吃些什么药,你可知道?”
轻舞一脸懵逼状,“吃药?”没听王妃说过她在吃药呀?
锦王本来是想嘱咐轻舞好好的伺候锦王妃的身子,如今看到轻舞诧异非凡的表情,心神一动。起了二心。
“王妃的身子,病了,你不知道?”由先前的肯定语气转为质疑的口吻。
“王妃病了?怎么会呢?”轻舞纳闷的呢喃道。
为什么她不知道?
锦王眼底闪过一抹狐疑的色彩。心里头有一个蠢蠢欲动的因子,仿佛死灰复燃的希冀,阴霾笼罩的心情霍然明媚起来。
可眨眼过后,这明媚的心情又被冲天的暴怒取代。
她竟敢骗他?
骗他她有该死的艾滋病?骗他她每天喝药喝到呕吐?还骗他她这病是不治之症?
枉他这些日子里为她担惊受怕,原来竟然是一场子虚乌有的天大谎言?
“凤-素-暖!”气的他牙关咬的咔咔响。握拳,一拳头劈下面前的桌子上,顿时粉碎。
轻舞吓得打了哆嗦。
阿九见势不对,赶紧支走轻舞,“轻舞,你先离去。”
轻舞赶紧离开。阿九上前安抚主子,软声细语,就像呵护一件弥足珍贵却易碎的玻璃瓷器般。“爷,你先消消气。锦王妃若是做了令爷不开心的事,爷只管拿她出气就是。反正锦王妃还在王府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爷何苦拿自己撒气呀?多不值当啊?爷是千金之躯,锦王妃一傻子,能值多少钱?锦王为了个傻子气坏身子,不值得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