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她下来!”
男人举手投降,无奈的耸耸肩:“我又没有逼她。”
“泰和哥,对不起。”欧阳真别无选择。
黑色轿车绝尘而去,留下站在原地的男人。朴泰和回头,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男人。
“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?”
傅司瀚之前明明说的是,欧阳真在他手下工作,他负责她的一切,但是现在这个状况,好像这个男人,并没有起到很大的作用。
“我没有权利干涉她的生活。”男人声音冷漠。
朴泰和无话可说,他点点头,打开了车门。“希望你不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后悔。”
对于时赫恩的话,他一个字都不相信,至于真真为什么那么做,大概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,他现在就要搞清楚。
所有的人都消失了,万籁俱寂,傅司瀚只身一人站在路边,路灯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,他捂着胸口,缓缓蹲下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耳边的轰鸣声让他觉得难以承受,就在他觉得要失去意识的瞬间,有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急声呼唤他的名字。
锋利的高跟鞋闪着寒冷的光,装饰精美的指甲在男人的脸上划过,模糊中,女人的样子让傅司瀚觉得自己似乎在一个灿烂的梦境中。
但是女人身体的气息却那么明确,她一遍一遍的提醒着这个已经陷入昏迷的男人。这不是一场梦。
身体仿佛悬浮在空中,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着自己,急速下垂,他很想睁开眼睛,问问身边这个女孩子,到底是不是他一直想要见的人,但是他做不到。
“司瀚!”女孩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。
只这一声,就让他彻底放弃了挣扎,他满意的任由自己的身体,重重落在地上。
车里,欧阳真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样开口才能让这个男人满意,结婚只是他的说辞,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一瓶香水的配方而已。
而这瓶香水必须通过泰和哥的帮助,才能够研究出完整的配方。
“时赫恩,我会说服泰和哥让他帮忙研究《维纳斯》的,你放我下去好不好?”这句话无论怎么说都太过苍白无力,而且时赫恩一定不会把她的话当回事,所以她必须要戳中他内心的痛点,等待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,再和他谈判。
“你最近好吗?”真正开口时,她格外冷静。
“你说呢?”时赫恩看着这个没话找话的女人,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刚从监狱里出来。
“还以为你离开我,会过的更好呢。”
“怎么会呢。”男人一把拉过方向盘,车子开往那个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。
“我们是天生的一对,到死都不会分开。”
这句话着实恶心到欧阳真了,她冷冷的看着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:“你和慕菲儿才是天生一对吧。”
“好好的提那个贱女人做什么?”
说起慕菲儿,男人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,他还没有找这个女人算账呢,这个女人在他最痛苦的时候选择离自己而去,单凭这一点,他就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。
“怎么?难道她和别的男人也上床了?”欧阳真迅速抓住机会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