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夜见她没回话，眯了下眸子，再次问：“你很想魏子霆了是不是？”

林陌陌抬眸对上他邪魅而又冷冽的眸子，没有回他的话，而是难得的神色非常认真的问：“凌寒夜，你真的爱我吗？”

五年前她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，因为她知道答案一定是否定的。

凌寒夜双手按在了她的双肩上，半眯起魅惑的棕眸，轻牵唇角，似笑非笑，“你觉得呢？你心里只有魏子霆，我爱不爱你重要吗？林陌陌，你前一刻可以和我毫无顾忌的激吻，下一秒又为了魏子霆要守身如玉，你这样脚踏两只船是不是很有成就感？”

他虽然唇角带着笑意，但目光中却透着寒意，尤其是他的话里，句句带着刺。

林陌陌因为他的话，心中有些委屈起来，她以为凌寒夜和五年前不一样了，原来他还是和五年前一样。

他不懂她，一点都不懂。

他以为她想像现在这样吗？

她不能辜负魏子霆，可是她又管不住她自己的心再次为凌寒夜沦陷。

她是心不由己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
她如果选择了凌寒夜，她就对不起魏子霆。

可她如果选择了魏子霆，她又……

她的眼眶微红，眼角渐渐湿润了几分，她的为难，她的无可奈何，她的心不由己，凌寒夜永远都不会懂。

凌寒夜见一向强势的林陌陌此刻却红了眼眶，湿了眼角，他才意识到他刚刚的话可能说的过分了。

他邪眸中划过心疼，语气软了下来，“我为我刚刚说的话道歉，你没有脚踏两只船，你的心本来就是向着魏子霆的，是我一直在强迫你接受我，是我强行闯入你的世界才打乱了你的生活，是我一直在纠缠你，是我强行要你回应我的吻，你今晚来这里，也是我强行带你来的。一直都是我在强迫你，我不该怪你，对不起。”

道完歉，他双手捧住她的脸，双眸紧紧凝视着她，语气认真的说道：“林陌陌，我爱你，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，总之，我爱你，这一生都不会变了。”

她的道歉和告白令林陌陌震撼，明亮的眸子中蓄满了泪水，心中动容起来，“凌寒夜，你……你再说一次你爱我。”

凌寒夜温柔一笑，动情的眸子紧睨着她，目光真挚而深情，“林陌陌，我爱你，我爱你，我爱你……”

听到他连说三遍我爱你，林陌陌双眸中蓄满的泪水簌簌而落，伸手捂住嘴，低低的哭泣起来。

他说他爱她了，他终于说她爱他了，这三个字，她曾经都不敢幻想他会对她说。

曾经的她，在他的面前很强势，她从来不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半分在乎他的样子，因为要强的她其实很害怕受到伤害。

凌寒夜见她哭了，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，边替她擦拭着泪水，边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林陌陌抬起泪眼看着他，“凌寒夜，我没有脚踏两只船，我不是在乎子霆，我只是不想……”

害怕凌寒夜又误会，林陌陌顿了下才说道：“五年前，我在意大利遇到了抢劫，钱包，手机，都被抢了，我身无分文，如果不是遇到了子霆，我说不定早就死在意大利了。在意大利的五年，他一直都很照顾我，我欠了他恩情，所以在他跟我提出交往的时候，我就答应他了，他后来向我求婚我也答应了，但我跟他之间最亲密的动作仅限于牵过手而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