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李蕊去了乐天培训，乐天让会计支取三万元现金给她。

李蕊写了一张欠条给乐天，说这个钱她一定会还上，乐天并没有在意，把欠条随手扔进了抽屉里。

下午，李蕊又来了一趟，带了许多安胎的药和许多养胎方面的书。乐天很意外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怀孕？”

李蕊说：“我是学医的，晚上没注意，白天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

李蕊又留了两张名片下来：“姐，这两个都是我们学院著名的妇产科专家，是我的老师，也是虹城第一医院的主任医师，你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，我给她们打电话，不用挂号。”

乐天很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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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9点，骆千帆还在报社忙碌，老凯打来电话，看样子又没少喝酒：“骆驼，你对小红说了什么，妈的现在叫不出来了，刚才打电话，1200都不出来。”

骆千帆问：“1200？小红？谁是小红？”

老凯说：“别装糊涂，就昨天那个，我打电话叫到权力空间的，后来被你带走藏起来了。”

“什么话！我藏她干嘛？哦，原来她叫‘小红’，以后她可能都不会出来了，她欠人家的钱，我替她还掉了，人家回学校改邪归正好好学习。”

老凯像鹅一样炸锅了：“啊，你这混球，傻逼！***无情没听过！给她还多少？”

“三万！”

“三万？”老凯立刻像丢了孩子一样：“你个二逼，有钱你给我好不好？完了完了，你被她骗了，我刚才打她电话，她关机。”

“关机很正常，一个女孩子，这么晚了不用睡觉吗？”

“你别自欺欺人了臭骆驼，小姐都会骗人，你肯定是被她骗了，你和乐天都是笨蛋，俩老板竟然被一个小姐给骗了。一下子骗三万，三万够包月三个月的！”

“去去去！没事我挂了！”

“你还不信，她是不是说替男朋友还债？”

“是啊，她还说男朋友有不良嗜好。”

“她说什么你都别信，在夜场里混的人没有好人，男人没好人，女人也没好人。等着吧，不出三天，我把她约出来，证明给你看。”

“好吧，你能证明就证明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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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底，中层干部竞聘，骆千帆正式上任社会部主任，葛登依然是副主任。葛登一点意见都没有，对骆千帆他绝对服气。

骆千帆一下子忙碌了许多，每天至少要开两个会，上午11点，值班副总编带着各部门主任、各编辑部主任、头版编辑要开一个采前会，下午5点之前要开一个编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