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一丰到了记忆管理局。
今天早上他也计划着到这里来,只是今天早上打算是要辞去记忆贩卖师的身份,而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了。
在新空市记忆管理局的大门口,刘一丰发现在大门口的人很多,形形色色,但是每个人的手里面都拿着一个记忆贩卖师的皮箱,每个人的手上都戴着记忆贩卖师的手环,他们都是记忆贩卖师,只是刘一丰奇怪为什么今天那么多的记忆贩卖师到来。
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,一个是记忆贩卖师的培训,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记忆管理局又出了新的规定,要集体开会。
想到这里,刘一丰拿出自己的手机看,自己手机没有电话,也没有信息通知,一般这种号召记忆贩卖师已经是集体的事情,自己还是记忆贩卖师,为什么自己没有收到通知?
带着好奇,站到的记忆贩卖师的人群中,这些记忆贩卖师一个个都不怎么交流,像是各怀心事一样,像是在安静的等待什么,这样的氛围是有点像记忆贩卖师这个神秘的行业,虽然所有人都已经接受,但是记忆贩卖师的一直都受人防备,所以大多数记忆贩卖师都是像是神出鬼没,喜欢消除别人在自己脑中的记忆,总是留着神秘感给外人。
记忆管理局的大门口有十几个特工部的武装人员在,都是全副武装,不过还没有放人进去,应该是里面还没有准备好,所有的记忆反面是都在外面等待。
刘一丰想要找一个记忆贩卖师问一下情况,于是找了在人群外围的一个记忆贩卖师,发了一根烟给人家,问:“兄弟,这回过来又是什么情况呀!”
那个记忆贩卖师看到刘一丰戴着手环,拿着皮箱,知道也是记忆贩卖师才没有的戒心,淡淡的反问:“这个你都不懂,难道你没有受到通知吗?”
刘一丰担心这个记忆贩卖师起疑心,就编谎话说:“我这几天手机坏了,要不是有同行说今天,我还真不知道,但是那个同行又没有这次记忆贩卖师大会是什么内容。”
“这一次是培训,”那个记忆贩卖师回答说:“这一次也是培训,而且传闻说,记忆贩卖师创始人徐健发明了记忆抽取的新技术,是教我们怎么样从死去的大脑细胞中取出记忆的方法。”
听到这里刘一丰手中的烟差点没有掉下来,赶忙接着问:“就是说在人死去三个小时之后的抽取方式吗?”
“按道理说应该是这样,目前我们能取出的也就是三个小时之内,这一项新技术应该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,不过应该也有时间限制,不可能到尸体腐烂了还能取。”那个记忆贩卖师淡淡的说,没有注意到刘一丰惊讶的表情。
刘一丰这个时候已经陷入混乱中了,竟然有人能比记忆贩卖技术的创始人还要厉害,徐健现在才发明出这项技术,当时对自己下手的那个幕后黑手,在一年前已经做到了,到底是什么人,比记忆贩卖技术创始人还要天才?
就在刘一丰还在沉思的时候,记忆管理局的门口的特工就开始阻止记忆贩卖师一个个的进里面去。刘一丰被人流惊醒,他决定先进入看一看,和这些记忆贩卖师一起培训,他好奇大脑细胞死后是怎么样取出记忆,而且他还抱着一个希望,这个是记忆创始人的新技术,那么有可能当事人可能过来直接培训,刘一丰想要和他说一下自己的情况,看看有没有能唤醒自己记忆的方法,毕竟那个人是记忆贩卖技术的创始人,这方面他一直在研究。
记忆贩卖师一个个的进入记忆管理局,每个人进去都要用代表身份的手环扫描一下,再有设备扫描全身,证明手环信息和本人一致,才能进去。
刘一丰排着队,前面进去的记忆贩卖师都是一路的绿灯,就在刘一丰扫描自己的手环时,红灯竟然亮了,同时警报也响起,四个特工手中的自动步枪直接上膛,瞬间就把刘一丰围住了。
四把自动步枪枪口都对准刘一丰,他脑袋都出汗了,一动都不敢动,身后排队的人也一个个的看过来,好奇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一个带头的特工说,他应该是门口管事的人:“现在是记忆贩卖师大会,其他人不得进入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