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猜测?
呵,是,他当然知道他们两人没有什么关系,然而,他就是看不惯,只要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怀中,只要一想到她对着别的男人微笑,他就恨不得毁了这一切!
这个该死的女人,他为了她不惜抗拒皇帝的赐婚,然而,他得到的是什么?他得到的是她偷偷跑出王府,去青楼参选花魁!
烟雨楼的背后势力庞大,只怕,有心人早就将烟雨楼盯在了眼里,暗地里调查、揣测烟雨楼背后操纵者是何人?!然而,此时他万不能与烟雨楼扯上一点瓜葛,露出一些马脚。
不错,烟雨楼幕后掌控者是他,那里也是他重要的消息来源地,万不能被有心人查出一点蛛丝马迹,然而,这个女人净会给自己找麻烦。
他命人找她,却不想她竟然一举得名,成了烟雨楼花魁!
男人的沉默,让飞烟有些心慌,她扭过头去,赌气道:“我和楚琰只是在街市上偶遇,反正我该解释的也跟你说明白了,你信也罢不信也罢!”
他沉默,气氛陷入凝滞,然而,她心里有股无法抑制难过。在这个男权至上的国家,她永远只有等待丈夫恩宠的份,她无法过问,甚至要和多个女人平分一个男人,这使她快要崩溃了,她快疯了。
最终,嗜骨的痛,迫使她痛苦的冲他吼道:“你爱娶谁你娶谁,这我管不着啊,可是,我不是你的附属品,我有思想、有尊严也人身自由权、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啊!”
她哀痛的看着他:“君慕然,如果你始终无法爱上我,那么,你就发发慈悲放了我吧!直接干脆的给我休书一封,我会离你远远的,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,不会碍你的事,你别再这样折磨我了行不行?”
至少,她相信,离开了他,她还有可能找回自己丢失的心!
然而,男人并不是这么理解,他眼敛微沉。
“放了你?”男人轻皱眉头,嘲笑道:“就那么想离开?”
离开他?她就这么想离开他?
眸色渐深,男人心情越发暴躁。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?
他眼神中的一触即破的戾气让飞烟心骇,她慌忙扭过头去,不愿再看他。然而,这种行为在他眼中是那么不可饶恕。
忽然直觉意识到危险的袭进,飞烟一惊,只见眨眼之间君慕然已来在她的身边,他伸出抓住了她的手臂,将她扯近自己。
温和、冷漠的眉眼已然一片盛怒。
君慕然沉了眉眼:“说到底,你也不过如此,说什么爱不爱,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,都是你们借此离开的借口罢了。”
所有人,所有人都嘲笑他,他怎么能不知道?所有人都暗地里笑他是煞星,连皇帝都怕他会给皇宫带来煞气,才会在他很小的时候将他送走!
如今,她也要离开?
他表情阴鸷,一向生疏、冷漠的脸上变的些狰狞,行为也有异常粗暴,第一次见他失去理智,飞烟心中有些慌,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,惹他如此生气,只是她潜意识对这样的他有些抵触。
飞烟挣扎着,开始推拒他:“你弄疼我了,你放开我啊!”
“疼?呵!”男人阴狠一笑:“染飞烟,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好了,你都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?”
染相的女儿,他的仇人之女,他为何会对她动了心?呵,仇人的女儿,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妻子!将印在脑中的身影剜去,他盛怒的目光逐渐冰冷,一脸笑讽的看着因疼痛而紧皱的小脸,君慕然身体和心里都有股冲动。
她想要离开他?呵,好啊,他可以放了她,至少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,他会如她所愿。
他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掠夺之意,飞烟心里微惊,开始用力挣扎:“你快放开我啊!你弄痛我了!”
弄痛她了?男人冷笑,就是要弄痛她,也许他的心里才会有报复的快感、少一些疼痛。不管她如何拼命的挣扎,君慕然钳制她的双手,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“不要!不要这样!”知道他想对自己做什么,飞烟死命的挣扎,然而,男人的力气很大,她压根无法推开他。
他咬上她白皙的脖颈,锋利的牙齿将她的牙齿咬出血渍,他不愿意放过她,在她没有适应的时候,粗暴的进入了她。
飞烟痛苦的蜷缩着身子,任由他动作,痛苦一**的袭击着她,她无法叫出声,全身传来的撕裂痛楚,让她细细的颤抖着。
最终,这么折磨不断的持续,直到,飞烟彻底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