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莲心眸光收缩,心想,要坏菜,老鼠抽烟带。
刘一郎微怔,我和孙莲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证据落在鹿含笑手里了?我是当事人,这事儿我当局者怎么不知道?我还真想跟孙莲心把生米做成熟饭,再炒俩菜,美滋滋用餐呢。
鹿含笑见自己威胁诱降的目的没有达到,但她早就预谋好的事情,大可差强人意,但决不能功亏一篑,输掉棋局。
噌噌,鹿含笑忽地起身,袅袅娜娜着俏丽身姿,但她的俏丽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冷笑,瘆人。
一出虐茶室,鹿含笑加快了如飞脚步,来到了刚才孙莲心用白布覆盖的那幅画跟前,垂眸而立,枯树一样凝滞不动了。
孙莲心当即傻眼了。
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,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啊。
刘一郎也一愣,这是什么,原来不是这等布局啊,局面怎么变了?
“看看吧,这就是你们做下好事儿的罪恶证据。”鹿含笑像个恶毒的网络喷子一样,指着那张白布说。
“看你紧张成什么样子?”鹿含笑斜眼冷傲地看一下紧张兮兮的孙莲心,“明白了吧?你们还是识相些,我们就不看庐山真面目了,免得出丑,免得社死,免得让莫之叹闹得天翻地覆,谁也不好看,还是息事宁人的好。”
“我都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,这样威胁我们,太过分了。”刘一郎疑疑惑惑地说着,就要上前把白布揭开拽掉。
“慢着!”孙莲心向刘一郎发出了预警警报。
“怎么了?你容得下她如此嚣张。”刘一郎不懂了。
“容我想想。”孙莲心面对鹿含笑赤裸裸的威胁,用手使劲儿捏眉心。
“想想也好。”鹿含笑冷眼旁观,“给你们一点儿时间。”
刘一郎秒呆。
孙莲心面对不可一世,想毁掉她的鹿含笑,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懵。
这事儿如果让不了解底细的莫之叹知道了,他会怎样?暴怒?跟她一刀两断?
这些都不敢确定,生活没有公式,爱情也没有成规。
那就是一个陷阱,不,是一个火坑,跳进火坑,还是不跳?跳进去会不会烧得体无完肤,身败名裂,都无法预知。
不跳吧,鹿含笑这边在逼宫,让站在悬崖边上的孙莲心,难以定夺。
“稍等,我打个电话。”孙莲心忽然说。
“给莫之叹打电话?你不觉得晚半年了吗?”鹿含笑带着嘲弄的眼神看着孙莲心。
“我觉得……”孙莲心坚定了一下自己的眼神,还是决定给远在国外出差的莫之叹打个电话,先跟他解释一下,不然,日后,他会觉得这事儿来得太有些猝不及防,没有心理准备,事前通告他一下,不管事态向好的方面发展,还是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,他都有事先知情权。
在孙莲心犹犹豫豫要给莫之叹打电话的时候,鹿含笑再次向孙莲心发出了警告,但声音柔软了很多,音色也亮泽起来:“我看你不要给莫之叹打电话了,这事儿让他知道了,就会是天塌地陷的节奏。”
鹿含笑说着,看看发愣的刘一郎,又转脸孙莲心说,想当一个红娘地建议说:“我看,你们俩就成了吧,这样是最好的结局。”说着,用意味深长地眼神看着孙莲心。
“我说了,我和刘一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,我们不来电。”孙莲心说。
“不来电,两个人一起为爱发电,不就有电了。”鹿含笑循循善诱地说,“就像我们的父母辈那样,先结婚,后恋爱。”
“别说这个水火不容的事儿,说下大天来也不行。”孙莲心执拗地说着,“我还是要给莫之叹打电话,我想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,我和他一定会岁月安好,你的阴谋一定会破败,被世人唾弃。”
孙莲心说着,就要给莫之叹打电话,后知后觉的刘一郎,突然眼神一暗,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上前一把把孙莲心的手机抢过来,哀求说:“不要打电话,我们坐下来好好合计一下,不要让事情弄得不可收拾!”
孙莲心听着刘一郎的话,觉得这糟糕的事情弄得越发糟乱不堪起来,她一脸的冰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