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他明明没有呼吸了!”
“队长,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龟息术?”
昌云可不信这说法,怎么可能会放任那女人不管不顾自己施展龟息术,况且就大剌剌躺在那?就不怕让人补刀?
“所有防御暗器都开启了吗?”
“是的,已经升到了最高防御,可是……”、
“可是一个受伤的人是不可能甩开申屠铭的追踪的。”
昌云咬牙切齿替他说了出来。
“是……是啊……”
吱嘎一声,昌云的房门被打开。
“谁让你出来的?进去!”
“你骗我!”盈小易控诉的眼神看向她。
“昌云队长,这,这不是酒楼那同伙吗?您怎么?”
“这件事与她无关。”
想了想又说道:“你带她去地牢暗道躲起来,看紧她,别让她跑了。”
“这,您这样做,申屠队长那边……”
“照我说的做。”
那黑脸属下也是忠心,不怕死的继续说道:
“队长!请您三思,暗道对我们的重要性您也知道,如果被她知道了,那请容许属下在必要的时候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说出来,但昌云听懂了。
“你!”
深呼吸了几口气:“你很好!”
说完扯着盈小易进了房间。
“呃嗯……好疼!你松手,抓疼我了!”
外面那下属失望的摇摇头,看来昌云队长是被女人迷惑了,眼睛微眯,心想着一会儿趁乱回来把这女人结果了才好。
原来这人是门主派来监视这俩义子的,况且申屠雪小姐对这边两位义子都很是看好,怎么能接受他们喜欢别人呢?
没错,是他们,门主并不介意自己的女儿喜欢多个男人,因为他有资本纵容这样的女儿,只要女儿愿意,他愿意把最好的都给她。
“你给我老实点,发现他尸体的又不止我一个人,当时你也在场,现在来给我们带来危险的不一定是他,如果是别人,不见得你在这里就是安全的,你明白我意思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可是其实是有活过来的可能的,但她怎么去告诉眼前这个人呢?说了他也不会相信,也不想说。
再次醒来的樊适安,并不清楚自己之前差点就被当做尸体抬走处理了。
他之前只是能量连续突破太快陷入了假死状态,按理说这种假死状态可能会持续最起码一天到七天,可谁能想到他能恢复得这么早,大概是潜意识的危机感把他强制唤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