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卷开始,讲的是小辈们之间的故事。所谓小辈,当然就是文中主角们的孩子的故事啦。好了,说明到此结束,看正文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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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安和柳澄正在运来楼里喝茶,叶长斋的的鞭子就甩了过来。
顾安为了护柳澄,一时之间躲闪不及,手上便多出了一道血印,桌子上的杯具也都叮里咣当的摔到地上碎作一团,引的众人注目纷纷,场面好不狼藉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!”
顾安看着来人拧眉低喝,只觉丢人,柳澄躲在他的身后已然被吓哭,低声啜泣着。
叶长斋收了鞭子,一把拽过顾安,冷笑一声,瞪圆了双眼看着柳澄。
“今儿个打你为的是什么,你心里自然清楚,下次若是再让我看见你招惹他,这鞭子可就没这么好躲了!”
“叶姑娘好大的口气,你父亲和我们老爷同朝为官,那官职都是一样高,你哪来的底气打我们小姐?”
柳澄拿了帕子掩面,避开顾安的眼光,悄悄儿的朝着丫鬟小冰使了个眼色,小冰便叭叭叭的朝着叶长斋开口了。
“你也用不着示意丫鬟说这些有的没的,柳澄我告诉你,你若是存了心要抢顾安,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叶长斋压根儿看都没看小冰一眼,一个丫鬟而已,不过是柳澄的工具,用不着和她一般见识。话落又恶狠狠地朝着桌子挥了一鞭子,看着柳澄一个哆嗦,才心满意足地拉着顾安离开了。
“放手!”
酒楼里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戏,顾安不好发作,一出酒楼,他便甩开了叶长斋的手。
“顾安你别欺人太甚,这长安城里谁人不知我们俩!我们俩......指腹为婚的事,你隔三差五就和柳澄来这么一出是几个意思?”
顾安沉默不语。
街上熙熙攘攘的热闹氛围,让这样的沉默显得格外讽刺,叶长斋捏了捏手里的鞭子,觉得有些可笑,他们之间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?从前顾安看着她的时候,眼里便只有她一个,可是柳澄一出现......
“你说话。”
叶长斋踢了踢酒楼门口的石狮子,有些不耐烦,其实她心底里怕极了顾安的不言不语,顾安一沉默,她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。
“我同你无话可说。”
顾安比她更不耐烦。
“那你同柳澄就有话可说了?”
叶长斋刚平下去的火蹭地一下又上来了,顾安却又不语了。
“又不说话是不是?那你听着,你爹今天早晨来我们家了,听下人们说是来谈两家的婚事的。”
“我不会娶你。”
“这话你留着跟你爹说,现在跟我回去。”
叶长斋收了鞭子,伸手去拉顾安,顾安冷着脸退了几步,然后转身朝顾府的方向走去,叶长斋正想跟上,却被人一把拉住了。
回头看去,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温亲王的儿子景慕。只见他一双丹凤眼微挑,嘴角微微扬起,明明还是叶长斋印象中那个玩世不恭的少爷,却又觉得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。
“叶长斋,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成天追着男人到处跑,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呢?”
“景长捷,我说你怎么还没战死在疆场呢?”
景长捷叫的正是景慕,景慕是温亲王景恪的儿子,说来也怪,温亲王虽武功不弱,但年轻时一直都是以温润如玉四个字被长安城里的闺秀们追捧,很少有人看到他动手。可是生下来的儿子偏就喜欢舞刀弄枪,武学上一点就透,一学就会。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他的姑姑,从前长安城里出了名的景三公主景舞的性子?
然后景慕仗着武功好,进步又快,年纪小小就惹是生非,打遍长安城的架,惹的家里常常有大臣为了自己挨了打的孩子来告状。
温亲王对孩子向来以严厉着称,教训起来自然是不会手软,可耐不住夫人慕情心软,舍不得孩子受苦,常常是跪祠堂跪到一半就给放出去了。时间长了,温亲王眼见着这孩子的性格不整治怕是不行,心一狠,不顾夫人的反对,就给送到自己的妹夫——平疆将军叶庭深的军营里去锻炼了。
景慕被送走的时候只有十二岁,军营不比别处,战场无情,流血牺牲那是常态,温亲王送走孩子的时候心下不安,便为其改字长捷,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,长捷长胜。不过对于景慕来说,这长捷二字根本就是他黑暗生活的开始,他简直烦透了这两个字,自从他有了长捷这个名字,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。
叶长斋就是景慕还没去军营之前常常招惹的对象之一,长安城里的姑娘不是绣花就是弹琴,大都无趣的很,难得碰到一个会点儿武功的,景慕便去堵人家小姑娘,小姑娘自然是打不过他的,可是景慕却玩心大发,天天没事儿就去逗人家。
那段对于景慕来说开心的日子,却是叶长斋人生中最灰暗的记忆,因为景慕有一个做亲王的父亲,有一个做皇帝的伯父,有一个做将军的姑父,因为背景强大,所以父亲在她每次被欺负的哭着回来的时候总是不闻不问,母亲......母亲不提也罢。
叶长斋想,她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顾安的吧,因为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装聋作哑的时候,只有顾安愿意保护她,愿意为她出头,尽管顾安的武功不如景慕,却总是护在她身前。